大嘉购无卡支付APP咨询: 微信:18833195
大嘉购(www.jinkongqianbaow.com)是广东盛迪嘉电子商户股份有限公司旗下独立电商购物及移动支付品牌,资金由持人行颁发支付牌照支付机构“盛迪嘉支付”提供结算服务!

赴英治病者自述:奋斗20年资产千万,一场大病基本清零

大嘉购整理编辑:

本文经授权转自公众号:棱镜(ID:lengjing_qqfinance),作者:江晓川 编辑:张庆宁

2019年10月中旬,《棱镜》在伦敦的医院,见到了在英国就医的中国病人家属。

他们的亲人有的是重症患者,希望高价获得对中晚期癌症或罕见病的治疗。有的则是治疗常规疾病,想要得到比国内更贴心的服务。还有的想法更简单,“图个心安”。

他们是在南方工作的公司中层王成、来自北京“工薪家庭”的李东夫妇,以及在云南做生意的钱洁。

他们自称是中等收入群体,承受不起美国医院的高水准诊疗费用,各个心有不甘,却难以割舍希望,最终决定去往英国这个“整体费用比美国便宜30%-50%”的医疗市场,寻找更多可能性。

他们讲述了去英国求医的病症情况、心路历程,以及治愈病症的方法。

初次见到病人家属的2个月后,《棱镜》于12月中旬得到了患者的最近进展——

仍在排异观察期中的王成儿子恢复顺利,除鼻饲奶提供营养外,他已经可以吃米粥、蛋汤和蒸蛋,距离2020年1月顺利回国又进了一步。

李东女儿肺、肝和骨头上的病灶已经消失,剩余已经缩小的肿瘤可以通过手术完全移除。待手术完成后,李东女儿就算治愈了,复发风险较低。

钱洁侄儿获得了更新的治疗方案,症状得到缓解。由于须长期间歇性治疗,且英国药物昂贵,医生建议钱洁考虑回国治疗。

赴英治病者自述:奋斗20年资产千万,一场大病基本清零

伦敦一家医院专为儿童准备的CT检查室。为分散儿童注意力,检查室配备了播放网络视频的视频墙,儿童可以在接受检查时观看视频。

“哥哥有难,弟弟给他捐了骨髓”

王成是南方一家公司的中层,他奋斗了20年,有两套房,家庭总资产过千万元。

2018年底,平静又富足的生活被7岁儿子的白血病打破。从未出过国的王成卖掉了房子和车子,还把自己变成半个白血病专家,带着儿子远赴英国求医。

坏消息是,王成的家庭资产近乎“清零”;但好消息是,第二个孩子的降临,给需要骨髓移植的哥哥带来了意外之喜。

2019年10月的一个下午,伦敦天气阴沉。刚把作为骨髓供体的9个月小儿子送上回国飞机,王成坐在挂着英文、阿拉伯文和希腊文三语标识的医院休息区,向《棱镜》讲述艰难的求医经历。

以下是王成自述——

我孩子7岁,得了白血病。

2018年12月,我发现孩子颈部淋巴结肿大,他以前稍微胖一点,我们没注意到,等注意到的时候淋巴结已经很大了。2019年3月份,孩子确诊是白血病。

病情确实重大,之前为什么要到英国治,因为孩子对国内的药物不太敏感。国内一线二线的药都用过了,指标始终没有达标。我们找了北京上海的几家大医院,大家的治疗方案基本相似。

我有朋友带孩子在美国看过病,知道国外和国内的诊疗方案相比有一定的“变数”,我也希望存在这种“变数”,毕竟孩子的情况不能再坏了。

美国和英国都有一些先进的技术,这说服了我。

我是孩子一哭就要死要活的那种人。他得病已经很遭罪了,在治疗上我不要他再遭罪。不惜一些代价都要治好他。我改变不了客观事实,只能改变自己的做法。

我从来没有出过国,也不愿意出国,因为我语言不太行。

我考虑过美国,波士顿儿童医院报价340万美元(约2400万元人民币),包括最新的CAR-T治疗(注:这是一种新型的肿瘤免疫精准靶向疗法);不加CAR-T,降到200万美元。

这个报价直接打消了我的念头,我选择去英国,让我们准备71万英镑(约650万元人民币)的治病预算。

为了准备这笔钱,除了卖不了的东西,能卖的我都卖了,连烟酒茶叶都卖光了。我只有两套房子,小的卖了,大的还有一屁股贷款,但留着养孩子。车刚开了五六年,卖了十几万。

另外,我还找朋友、姐姐、弟弟,借了一些钱,他们短期内都不会催我还债。

第一次到英国医院,我最大的感受是“原来还可以这样”。以前全是别人说的、电视里演的,原来确实存在。例如,医院里如果不是传染科,没有人戴口罩,我和孩子戴口罩,已经被人批评三次了。

孩子要进无菌病房,我可以在那里陪睡,而且进去的所有人竟然都不戴口罩,我特别理解不了他们如何控制感染。后来我发现,楼里人多的地方,包括电梯口都有层流口(注:该设备确保了空气洁净且正压通气)。

还有,孩子住进无菌病房之前,医院清扫后会用试纸去检验,检验完再送到第三方检测机构检测。结果第一天不合格,说还有一点点(脏);第二天继续打扫,继续检测。

我在那个病房里已经用掉了100-200副橡胶手套,湿巾一天几大包随便用,我在这里就没用过抹布和手巾,湿巾、干巾用完就扔,它在卫生上的消耗量超级大,这种情况下感染几率不大。

整个治疗进展很快。

2019年6月30号,我们出国,7月3号见完英国医生,5号开始检查基因——因为要做移植手术,得把所有检测指标重新测一遍。检查发现了一些问题,10号敲定了具体治疗方案,开始进入正式治疗阶段。

前后只花了一周的时间。

孩子住院之后,情况好了很多。我觉得就是“天亮了”。本来复发率接近40%,现在只有10-20%,愈后提升了几十个百分点。

当孩子的微小残留病变指标转阴后,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的治疗,准备骨髓移植。

我当时想让自己给儿子配型,但医生不同意,他说你要选自己的话,就回北京去做,我们不做。(注:父母与子女间的骨髓移植为HLA半相合,而同胞兄弟间有可能为全相合;全相合移植后排异反应更小。)

2018年12月初,哥哥刚被发现淋巴结肿大;12月底,弟弟正好出生。英国医生就瞄准弟弟了,说有弟弟在,连骨髓库都不用检索,就用他的,全相合。

我们不是为了哥哥治病才怀上的弟弟,就是碰巧。

我跟医生说太危险,弟弟年纪太小,医生说年龄不是问题,弟弟都快九个月了,他们最小做过四个月大的孩子的骨髓移植。

国内医院可能有其他考虑,我朋友带着资料去问了北京两所一线医院,弟弟提供造血干细胞,不过他们婉拒了。

2019年10月,医生给孩子完成了骨髓移植,2020年1月出院回国。

儿子3月份刚确诊白血病时,我182斤,6月底出国的时候是148斤,现在是152斤。三个月轻了30斤。

赴英治病者自述:奋斗20年资产千万,一场大病基本清零

伦敦一家医院国际患者所使用的病房,与本地NHS医保病人三到四人使用一间病房不同,花了大价钱的国际病人可以独享房间。

“说白了,关键还是治愈率”

来自北京的李东夫妇刚为人父母,得一枚“掌上明珠”,但不幸罹患生殖细胞瘤。

李东夫妇对国内医疗状况有些无奈:花了更多的钱,私立医院却无法提供更优质的诊疗服务,导致女儿错失治疗良机。而公立医院诊疗能力更强,但就诊病人多,也难以满足患者的个性化需求。

他们将目光投向英国,希望获得贴心服务的同时,提升治愈率。

李东和妻子并排坐在医院休息区的沙发上,你一言我一语、相互补充着向《棱镜》讲述了英国求医的经过。窗外,天色渐暗,伦敦又下起了小雨。

以下是李东夫妇的讲述——

我女儿一岁多的时候,保姆发现她右侧腹股沟鼓起一个硬包,刚开始以为是小肠疝气,因为她便秘总会使劲。

赶紧带她到儿童医院,当天晚上医生就给我们留在那儿了,并且做了一个非常详细的超声波,时间很长,我们挺意外的。

做完超声波,医生告诉我们,疑似是生殖细胞瘤。

第二天我们又挂了肿瘤外科,做了一系列检查,包括肺部和盆腔的增强CT,检查完基本确诊,肯定是肿瘤,四期。孩子的甲胎蛋白的值非常高,我们很着急。

我们听医生讲,如果发现得早很好治,直接手术切掉。现在发现晚了,已经扩散到肺跟肝上了。

在此之前,我们在北京一家私立儿童医院给女儿看过两次病,一次是得了肺炎,一次是因为便秘。大夫摸了半天,啥都没发现,按说早就该发现肿瘤症状的。

其实看疝气的当晚,我们也先去的私立儿童医院,值班的医生好心,说肯定要给你做B超,但要几千块;你就去隔壁的公立医院,几百块就可以了。我想他可能也觉得我女儿的病挺严重了,力荐我们去公立医院。

本来想一直在国内治疗,第一期化疗就在国内,但就医环境不太好,一个病房里24张床,孩子太可怜了。医生护士人都不错,但客观情况在那儿,家人想去帮忙也不让进,只能让她一个人呆着。

在国内,当时带孩子看病心情很不好,总觉得已经扩散了,我们挺绝望的。2019年7月底北京天气热,孩子又这么痛苦,天天哭闹。

而且国内医院人多,做什么都要排队。比如说,你做个CT要排队,交钱又得去排一次队。做CT先得打个针,让孩子先睡着,打完了等她都睡醒了,还没排到,又得来一针。

国内医生不会跟我们聊太多的病情。病人太多了,全国好多病人都在北京,医生们很敬业,都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用于沟通。

在国内化疗时,我们想用点好的进口药,哪怕花点钱都行。医院主任说他们没有,所有孩子都用一样的药,没有特殊服务,找谁也没用。

姥爷在网上查了些资料,说国外癌症治愈率比较高,我们开始筹备在海外看病。

最开始,我们考虑了美国,但太贵了,承担不起;还考虑了日本,但语言完全不通。用了一周多、两周的时间,我们确定去英国。

说实话,到英国后,我们还是有顾虑,一个是如果在国外医院出点什么事儿,都不知道找谁。另一个治疗手段是不是比国内更好,如果是,花钱咱认了;如果水平都一样,花那么多钱值吗?

目前在伦敦的治疗肯定是高于预期的,病房环境、医生的态度、人性化管理、对患者的关怀,等等。伦敦的医院没那么多人,护士对孩子很耐心。

但说白了,肯定还得把病治好了吧?最后关键还是看治愈率。

在国内第一期化疗结束后,孩子的甲胎蛋白的值从4万多降到了1万多,效果挺好,就是不知道副作用怎么样。

伦敦医生给的治疗方案跟国内不太一样,用了不一样的药,虽然都有副作用,但这边觉得卡铂比顺铂更适合我们孩子,对听力影响更小。(注:卡铂和顺铂是两种用于化疗的铂类药物,治疗效果类似,但副作用有所不同:卡铂的副作用主要是骨髓抑制,顺铂则主要是针对消化道、肾和耳的毒性。)

我们一来,医院就给孩子做了听力检测,但国内做不到这么细,根本没提可能对听力有影响的事。

我们已经在伦敦呆了两个月,计划做6期化疗。现在还剩两个疗程,21天一个疗程,还有不到两个月。之后准备孩子的手术。现在肿瘤的状况是良性与恶性结合,先通过化疗缩小肿瘤,再说手术切除。

我女儿说话挺早的,现在经常跟护士说话,说中文,打针的时候说‘慢点慢点’,护士听不懂,我们再帮她翻译。

赴英治病者自述:奋斗20年资产千万,一场大病基本清零
赴英治病者自述:奋斗20年资产千万,一场大病基本清零

“要是孩子一直神智不清,咋办?”

出国前,钱洁7岁的侄儿在旅游途中突然昏迷不醒,“七天转了四家医院。”

西南地区一家著名儿童医院让孩子苏醒过来,几进几出ICU,但“孩子意识不清楚,都不认得我们”了。

由于医生无法确诊病因,神志不清的孩子被要求出院,出院证上都是问号。“你叫我们出院去哪儿?我很绝望。”

钱洁带着侄子去往英国,寻找最后的希望。

2019年10月的一个晚上,在钱洁与侄儿租住公寓的狭窄大堂,这个操着西南口音普通话的中年女人,向《棱镜》讲述了曲折的求医经历。第二天,侄儿将做进一步检查。

以下是钱洁自述——

我们一家是云南人,弟弟弟妹带着我侄儿8月初到贵州旅游。侄儿突然昏迷,马上被送到贵阳的医院治疗。

那边医疗条件有限,人家医生说治不了,我们七天内转了四家医院。

最后我们把他送到西南地区一家著名儿童医院,离我们近,排名又靠前。事实求是,侄儿的命是他们救回来的,让孩子苏醒过来。

侄子在医院住了二十几天,七八天都在ICU。他苏醒后可以走路,但不认人。

后来他的出院证上都是问号,写上“自免性脑炎”,打了一个问号;写上“病毒性脑炎”,也打了个问号。

但具体是什么病,医生没有确诊,就叫我们要出院,说这个病他们治不了。

你叫我们出院去哪儿?我很绝望。我一晚上没睡,不知道咋办。

孩子是我弟弟的独生子,是钱家的血脉。他天赋非常好,才7岁,会法语和英语两门外语,跟老外沟通基本没有问题。他说他的梦想是上哈佛医学院。

要是一直神智不清,孩子一辈子要毁了。

这家西南地区的儿童医院排名已经很靠前,他们都没办法,我估计上北京也差不多。于是我开始联系到国外就医的事儿,赶紧出国,越快越好。

这周已经是出国的第三周了。之所以选择英国,一个是比波士顿儿童医院的费用要低。如果差太多,当然还是去美国,但如果这里也是最好的医院之一,不妨就找性价比更高一点的。

我们毕竟不是什么大富翁,但已经下定了决心,小孩病了,砸锅卖铁卖房都要治,态度就摆在这里。他是我弟弟的孩子,我对钱无所谓,用花100万,我就给他50万。

伦敦医生初步判断,可能是自身免疫性脑炎。尽管腰部穿刺的结果是阴性,但他苏醒过来之前,打过很多丙种球蛋白,这是提高免疫力的药。

上周二,孩子在一次性全身麻醉的情况下,做完了所有预约检查。在国内,这些检查是分开的,不够人性化。

另外,孩子在伦敦做检查的创伤几乎为零。在国内,做完腰穿后,孩子一天起不了身,平躺6-8个小时,我们得把他按住。这边医生说可以起来。

按道理,如果真的是自免性脑炎,国内应该也能治。但激素怎么用,丙球怎么用,肯定还是有差异。其实,英国丙球很贵。侄儿两天打了10瓶,在国内最多也就一万块钱,在伦敦估计得10万元。

我们最后决定还是英国治,真的怕了。

在国内孩子出院时,给开了三种药。孩子抽搐了,所以有治疗癫痫的药,医生跟我说这个药“必吃”,别的两种药,“你看着办”——这是非常有权威的医生说的话,但感觉太随便了,我心里不舒服。

特别声明:本文为合作媒体授权DoNews专栏转载,文章版权归原作者及原出处所有。文章系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DoNews专栏的立场,转载请联系原作者及原出处获取授权。(有任何疑问都请联系idonews@donews.com)

扫描二维码